夜里沉嘉瑶仿佛是冰火两重天,身上很冷,本能向热源贴去,这一贴就贴近男人怀里。
谢易然早早就醒了,毕竟现在谁晚上十点不到睡觉啊。
醒来的一瞬间就看到自己怀里窝了个女人,软玉温香。大掌就自觉地揉捏上对方丰满的双峰,把自己的分身送进两腿之间前后抽插起来,刮蹭着花穴,引来阵阵战栗。
沉嘉瑶还没醒,身体却给出了反应,脚趾微微勾起,穴口收缩,分泌出淫液,嘴里念着,“嗯哦,不要了,痛”。
男人早上本就冲动,再加上女人娇软火热的身躯,似有似无的低吟都刺激着头皮。
谢易然想也没想就毫不顾忌的将肉棒重新插入小穴,明明操了这么久,昨天晚上还张个小嘴合不上,今天就又恢复得紧致如初,甚至更甚。
今天的花液有些少了,里面明显干涩得多,肉棒有些箍得疼,但更多的是爽。一把把沉嘉瑶背过身,让其跪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屁股高高翘起,自己一干直入。
“啊——”昏昏沉沉的女人扬起脖子,被刺激得叫出声。身体激发自动保护机制,分泌出更多体液以减少伤害,但却方便了男人。
沉嘉瑶睁开眼,自己在抖动,身后是不停地撞击,两个乳房被两只手捏得变了形。
“谢……谢……易然,痛……别……停下……来”
“……痛嗯……啊”
闷闷地说着,双手去扒开男人的大掌,身体想往前跑去。
听到沉嘉瑶的声音,再看到对方支起了上半身,整个人完全形成他最想要的姿势,像发情的母狮。轻轻一拽,女人刚刚那几步就作废,双手从双乳移开,扣紧细腰,插,顶,搅。
有好几次沉嘉瑶都觉得自己要撞上墙了,在最后一刻又被谢易然拉回来。
“……嗯哦……真……真的……不……要了”
“疼……好疼……啊哈……”
膝盖疼,手疼,胸疼,下面疼,哪哪都疼。头在晃,床在晃,房间在晃,整个世界都在晃。
又在嫩穴深处射出一发滚烫浓精,谢易然没有抽出,而是重新趴在女人身上,许久不见沉嘉瑶反应,他才察觉不对。
女人整个人都烫,尤其是小穴。赶忙抽出分身,摸了摸额头,发烧了。盖上被子,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私人医生就带着物品到了h0320。量了体温,打了退烧针、避孕针,开了不同的药膏。
“少爷,让我来吧。”说着爱丽莎就要拿药膏。
“出去”
“可”
“出去”,明白少爷的意思是要自己来,爱丽莎心里惊讶。刚刚医生说女孩是因为喉咙发炎,又受凉引起的高烧,怎么发炎怎么受凉,看着青青紫紫的身体不难想象。
原以为她只是单纯地泄欲玩具,但是叫医生怎么说,上药又怎么说。
但不管怎样,爱丽莎现在的任务是出去。
退至门口的时候,她听到谢易然低沉的话语,“衣服放外面,把桌子上的文件给黄雅德,然后你可以回去了。”
“是”
看着昨天还会一惊一乍的小兔子今天就躺在床上,微弱的呼吸起伏,很小很小一只,缩在被子里,眉头紧皱。
因为鼻子不通,只能张开小嘴呼吸。
就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自己还是硬了,“呵”。
明明是夏季,谢易然把空调调到叁十二度,等他热出汗的时候,再掀开包裹着女人的被子,啧了一声,看着确实挺可怜呢。
嘴巴他知道,很好亲,很好吃,破皮是她先用牙齿咬自己舌头,自己才反击的。
肩膀和脖子的牙印他知道,是沉嘉瑶老是说他不爱听的话,就咬了上去,明明记得只是用牙齿碰了碰的。
两个乳房他也是知道的,自己只要手没闲着,准会盖上去,就是怎么会这么严重呢,青紫甚至有的发黑,小乳头还破了皮。把药膏涂在自己手指,轻轻地涂着伤口处和乌青。
腰间明显的手指印他知道,无怪乎她腰太细,环上的那一瞬,谢易然觉得自己掌控了她的一切。
没有一丝毛发的私处因为刚才的激情还在流着自己的精水还有淡淡血丝,或许也有昨天的,可是小肚子已经是平坦如初了。
“宝宝,你真贪吃,这么多都吃下去了”,谢易然拿着热毛巾轻轻擦着红肿的嫩穴,在手指上重新挤上药膏,慢慢送进闭上的小洞。
紧,一根手指也紧,怪不得自己的鸡巴进去这么爽。
手指进去的时候,感觉到女人颤抖着身体,看来是真疼。
“乖,这里要涂多一点”,谢易然又涂了几次,直到把内壁用手指能到的地方扫了个遍才停。
大腿内侧有破皮他知道,是刚开始牛仔裙加自己的肉棒弄得,牙印是怎么回事呢?
哦,想起来了,是有一次把沉嘉瑶的长腿架在自己肩膀的时候,花穴正对着自己潺潺地流着水,想喝却被踢了一脚,自己一生气抓着她就咬了一口,这是惩罚。
可是不知怎地,她的水流的更多,这才忍不住多咬了一会。
膝盖怎么了呢,哦,是在浴缸里撞到了。太爽了,让她自己站起来,刚插进去就倒了,还好自己拉了一下。
小腿他也知道,不过是和手臂一样都是草莓,身体怎么怎么嫩,不就吸了几口,怎么会乌青。
最后是后背,也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掺杂着些许牙印,不过是雌雄交配的时候,雄性想要留下标记罢了,就像公猫把母猫后脖颈咬出血。
总结,全身上好药后,叁只药膏已经用的差不多了。
重新盖上干净的被子,调了以前绝对不会调的温度,二十六度,叁十二度暖风都有了,二十六度算什么。
“你这么脆弱,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宝宝?”
谢易然又看了眼床上的小人,转头,洗漱完毕后,换上西装,走出房间,眼底清明一片。
红光微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