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做好这些,朱标就悄悄的上了路。/p
自从朱标得了痨病,卧病在床后,朱元璋上朝都没了心思。/p
每日懒懒散散的。/p
朝臣们送上来的奏折也不好好的看了。/p
每日就想着去后宫找马皇后。/p
可是马皇后心思全都在朱标的身上,一得了空就去看朱标,压根儿不搭理朱元璋。/p
导致朱元璋怨气深沉。/p
淮西,是水患最严重的地方。/p
因上流降雨而导致水患。/p
此等水患,只要是哪一年的雨水多一些,就会患。/p
长年累月。/p
因此这地方的居民,日子过得也不太顺畅。/p
纵然朝廷大力助农,发展贸易,这里的税收依旧提不起来。/p
中都行宫的建立,为这里吸引了一定的人流量,然,到底是不多的。/p
临淮此地,虽寻常,却也不寻常。/p
往南,是大片的平原。/p
北上,也依旧是平原。/p
待过了河南后,便是高原了。/p
那地方,路就比较难走了。/p
经济什么的,也相对的落后。/p
可以,临淮所在地,是平原的中心。/p
水患的出现,导致了积水蔓延,路更加的不好走。/p
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p
临淮府夏知县听闻朝廷有人前来治理水患,冒着危险,赶来相迎。/p
“下官临淮知县见过大人。”/p
临淮知县规矩的立在马车前面,弯腰行礼。/p
而素净马车内的朱标冷冷道:“起身吧。”/p
“谢大人。”/p
“还请寻个客栈,莫要让无关人知晓,朝廷来了官员。”/p
临淮知县愣了下,便答应了下来。/p
大人这般做,定然是有他的道理。/p
临淮知县给安排了临淮最好最大的客栈。/p
他亲自在马车旁伺候朱标下马车。/p
朱标一身灰色粗麻衫,头戴斗笠,遮了大半容颜。/p
临淮知县一见这打扮,人直接愣住,半天没有反应。/p
这,这是什么打扮?/p
这朝廷派来的,到底是哪一位大人。/p
甚至是,他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这位大人就来了。/p
还是/p
临淮知县有了疑虑。/p
此刻的他,胆子不再,大大方方的抬头打量着朱标。/p
然,朱标遮了容颜,再加上他是地方,不曾见过朱标的真容,也就无法分辨。/p
自然的,把他当做了欺诈之人。/p
“哼!”临淮知县重重的哼了声,颐气指使的叉腰瞪着朱标。/p
朱标对临淮知县这表现一点都不觉得诧异。/p
朝廷根本就没有派有名有姓的大臣来解决此事。/p
他的到来也是悄无声息的。/p
他本可以现在就收拾这临淮知县的。/p
想了想,却也放弃了。/p
收拾他,不急于这一时。/p
朱标故作不解:“不知夏知县为何有此变化。”/p
临淮知县冷笑:“你是假冒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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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定的口气。/p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假冒的。”/p
“本官不曾接到过任何圣旨,是应天府有名有姓的官员来处理淮河水患。而你悄无声息的就来了,若不是假冒的,那又是什么?”/p
“!”他的口气凌厉了太多,“你到底是谁,有何目的!”/p
“这都只是你的猜测罢了。”/p
“本官的眼睛就是尺,绝不会有错。若你再不承认,本官就要按律处罚。”/p
朱标冷笑一声:“夏知县,你没有证据。”/p
临淮知县:“来人啊,此人大胆包天,冒充朝廷命官,给本官带下去,严刑拷打!”/p
他若是没记错的话,大明律法在未得到允许是不能严刑拷打的。/p
“夏知县,你此举有违大明律法,是为不妥。”/p
临淮知县丝毫不慌:“在这里,本官就是天!你刚刚本官没有证据,可同本官了半天,也不曾拿出证据证明你的身份,这足以证明,你就是冒充的!”/p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自己姓甚名谁,又何来冒充谁呢?夏知县,你处理事情的时候还”/p
“闭嘴!”临淮知县直接打断朱标的话,“本官做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指画脚?”/p
“来人啊,拿下!”/p
衙役们冲了上来。/p
也就是这一会儿,朱标不疾不徐的拿下了斗笠飞。/p
露出他年轻英俊的面庞。/p
夏知县在看到朱标全貌后,稍稍的震惊了下。/p
感觉他的容颜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p
“你确定要这么做?”朱标盯着临淮知县的眼,语气平静。/p
莫名的,这眼神让临淮知县心头狠狠颤了下。/p
似是有些心虚。/p
但,他很快就调整好,重重的点头:“对的,本官就要这么做!”/p
朱标冷笑一声:“好,很好。你会后悔的!”/p
夏知县却道:“你,不会有这个会的。”/p
“动!”/p
朱标拿出了从夏原吉那里拿到的令牌。/p
这令牌,就只有户部尚书才有。/p
作为朝廷管理国库的官员,他的权利很大。/p
像临淮知县这种的官员,还不是拿把掐。/p
铮亮的令牌闪烁着金光,纵然在阴天中也光芒万丈。/p
临淮知县傻眼了。/p
这,这人看起来也不像户部尚书啊,怎么会持有令牌?/p
可刚刚他还/p
哎呀,这下肯定完蛋了!/p
临淮知县明显的慌了。/p
朱标注意到,似笑非笑的看过来,语气带着点揶揄:“不是刚刚有一位大臣信誓旦旦的,自己不会后悔的吗?那这会儿的表情是为了什么?”/p
“下官,下官”临淮知县不出话来了。/p
“本官只是低调出行,并非是没有排场。排场,浪费人力物力,完全不实用。还请夏知县,莫要因排场,本官的长相等诸多细的问题来臆测,本官不是朝廷命官。”/p
“是是是,下官知错。”/p
“就简单的一句知错?”/p
临淮知县愣了下,表情为难。/p
我都认错了,还要怎样啊。/p
而现在不应该所有的心思都在处理淮河水患上吗?/p
“呵呵。”/p
朱标这笑,夏知县毛骨悚然。/p
他慌慌张张的左右看着,如一个做错事不知该如何办的孩。/p
“罚俸一年,待水患结束后,游街示众。”/p
“啊?”这么严重?/p
临淮知县咬紧嘴唇,心扑通扑通的跳。/p
朱标不再看临淮知县,抬头看向豪华的大客栈。/p
这等时候,他住这种地方,怕是不妥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